两人关系很好,彼此熟稔,小时候他不爱劳动,除了躲房里看书外,就是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老人家后面去摸鱼抓虾,学了一身本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二大爷很讲义气,每次都要匀一些鱼虾黄鳝给他,保证他们家能饱餐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挨着坐下,“哪有,全是拖了您老的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把酒和糖放旁边,“这是我孝敬你老人家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这糖不便宜。不错,这酒我爱喝,都馋好几年了,一直没钱买”二大爷没怎么跟他客气,伸出皮包骨的手,抓起糖瞅瞅,又抓起酒瞅瞅,喜不自禁,一个劲夸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老喜欢就成,以后我回来还买给你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和二大爷细细碎碎唠嗑时,杨应文闻声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揶揄,“敢和我坐一块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应文本能地想呛他,但想着人家今天好不容易光彩一回,于是把到嘴边的歹话收了回去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可是名花有主的人,我没必要避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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