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看到厅中端坐的男子,以及蜷缩在地上的哑奴,满室的酸馊味让人作呕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男子却像是淤泥中盛开的青莲,一尘不染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白衣染上黄色的秽物,也丝毫不影响他遗世独立的气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人,怕是只看一眼,永远都忘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护卫将哑奴抱起,正想问男子衣服在哪,余光却瞟见其脚上手指粗的铁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眸色一暗,许是死期将近,他竟同情起眼前的男子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先将哑奴抱到院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从柜子里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,放到男子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迎着男子淡漠的目光,他结结巴巴地道:“那个......你...先把衣服换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静下来的蔡汴微微敛眉,让人去叫府医,给哑奴诊脉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屋内的情况,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卧房,命人抬来热水,他要洗一洗身上的秽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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