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周围打听过,都说没见他跟人红过脸,邻居都私下说,他是被冤枉的,是因为得罪了权贵,才被开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住在汴河沿岸,是码头上的搬工,过的挺拮据,两个女儿,一个五岁,一个两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月初一,他在梁门大街那给人搬砖卸瓦,我已经找主家确认过了,他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知夏轻扣着桌面:“沈府就在梁门大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大无言以对:“这也许是个巧合,我去那个富商家里问过,管事说他一整天都在后院卸砖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知夏又问道:“他有没有儿子?已逝的也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就两个女儿,他家里我也搜过,除了生活必需品,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,别说玩具了,五岁的女儿还穿着打补丁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条件,怎么可能有余力去杀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条件如何,跟他杀不杀人没有直接关系。叫上柳晴,我们去码头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汴河码头上,一艘艘货船正停靠在码头,等着卸货。

        密密麻麻的搬工犹如训练有素的蚂蚁,他们大多身着粗布短褐,挽起的裤腿露出结实黝黑的小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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