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签押房,林知夏把门窗关严实后,才脱下外衫。
大片淤青就像是从裹胸里蔓延出来的,衬得肩头的皮肤如初雪轻落,白得更纯粹。
林知夏拿着小铜镜,看到淤青一角。
还好,没有想像中那么严重。
这种程度,吃几服失笑散就可以了。
林知夏把裹胸重新缠了一遍,白天忙了一天,已经有些松动了。
“嗒。”
门外传来靴底碾碎枯枝的声响。
“咚咚咚!”
“林大人你睡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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