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夏走上前,还未开口,肖平鼻子猛地嗅了嗅,双眼放光地看着林知夏手里的酒坛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屋子里尸味常年不散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闻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给您的,上次看您爱喝酒。”林知夏把酒递过去,“这是在忙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樊老接过酒,满是沟壑的脸上浮现一丝惊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尝试一下,看能不能将这两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再缩短一些,让其更精准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要怎么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知夏很好奇,若是能确认那具白骨死于太兴七年四月十七之前,那就可以确认不是兄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兄长的最后一封信,就是四月十七寄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樊老苦笑道:“还不确定能不能成功,你看旁边这些骨头,都是我之前收集的,我用古法将它们浸煮蒸烤,再去观察他们之间细微处的不同,从而找到共同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知夏拿起一块碎骨,看到上面钉了块牌子,上面写着男,三十至四十岁,卒于太兴二年九月十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大小小有几十块骨头,每块上面都钉了个小牌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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