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阿拉斯加,安克雷奇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束了那场如同风暴般的发布会,林予安没有在温哥华做任何停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拒绝了马库斯举办的庆功晚宴,直接登上了CAA为他安排的,返回阿拉斯加的湾流公务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飞机降落在安克雷奇国际机场时,天色已经再次变得昏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回家,而是在机场直接取了一辆早已预订好的福特F150皮卡,径直驶向了位于城市边缘的阿拉斯加北极生物研究中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有二十多天,没有见到那个让他无比牵挂的小家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走进那个充满了消毒水和动物气息的隔离区时,一个穿着白色研究服的年轻身影,早已抱臂靠在墙上,等在了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白人姑娘,一头漂亮的亚麻色长发随意地扎成马尾,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透着野外的活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件本应严谨的白色研究服,在她身上却被饱满的曲线撑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抱臂的姿势,更让腰间的线条收束得紧致而窈窕。随着她转过身,研究服的下摆在动作间微微敞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抹深邃的黑色瞬间掠过他的眼底,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色丝袜,与白色的专业着装形成了极致的反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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