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安将八副捕兽夹仔细地捆绑在雪地摩托的后货架上,然后向老乔治道别。
“明天见,小子。”老乔治站在工坊门口,背着手,看着他。
“明天见,乔治大叔。”
林予安跨上雪地摩托,他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老乔治依旧站在那里,身影在工坊温暖的炉火映照下,如同一座沉默的雕像。
他拧动油门,载着那份沉甸甸的收获,和更沉重的责任感,向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路上林予安的心里不是滋味,老乔治妻子因病去世后。在这片广袤而孤寂的土地上,这个老人,似乎只有这座炽热的工坊,和那些冰冷的钢铁为伴。
他将自己的一身本事,如此毫无保留地,传授给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、来自异国他乡的年轻人,那份厚重的情谊背后,是否也藏着一丝不愿被察觉的、对传承的渴望,和对孤独的无奈?
归途的路,似乎比来时更暗了一些,雪地摩托的车头大灯开到最亮,雪白的光柱刺破黑暗,照亮了前方狭窄的雪道。
他高度警惕,时刻留意着林中任何一丝可疑的动静。那些捕兽夹,今晚就可以成为守护家人的第一道屏障。
林予安回到家时,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木屋里温暖的灯光,如同风雪中唯一的灯塔,指引着归来的方向。
他将雪地摩托停好,小心翼翼地将那八副沉重的捕兽夹搬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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