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切,都只是徒劳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安的动作,冷静、精准、充满了对距离的绝对掌控。那根长达1.8米的桦木长矛,为他提供了一个完美的安全边界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击得手,感受到矛尖传来的那种切开血肉的坚实触感后,他没有丝毫贪刀或迟疑,甚至没有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立刻松开了紧握的矛杆,任由那根致命的武器留在猎物的体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因为前冲而压低的身体,顺势向后直立起来,脚下的雪鞋稳稳地踩在雪地里,如同扎根的树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条致命的刺尾,在他面前一米远的地方徒劳地横扫着,带起的劲风甚至吹起了他裤脚的浮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距离真正能伤害到他,还差着一个遥不可及的身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一种近乎冷酷的目光,看着眼前这头野兽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。与受伤的豪猪缠斗,是猎人最愚蠢、最致命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临死前的每一次抽搐和翻滚,都可能让那些连接松散的棘刺像子弹一样脱落飞出。

        靠近它,就等同于踏入了一个随时可能爆开的暴雨梨花针,一旦被那带倒钩的刺扎中,后果不堪设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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