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像鹰隼一样,不再是欣赏风景,而是在进行高速的“信息筛选”雪地上任何一个不属于自然形态的凹陷。
任何一处被蹭掉积雪的树干,任何一点与白色背景不协调的颜色,都会被他的大脑瞬间捕捉并分析。
他的耳朵,则像一台精密的雷达,全力捕捉着那些具有“信息价值”的信号。
一声遥远的鸟类惊鸣,可能意味着有地面捕食者经过。
一截枯枝在远处被踩断时,那清脆而短暂的“咔嚓”声,这是最有价值的信号之一。
他能根据声音的响度,大致判断出距离,推测出“肇事者”的体重级别。
如果是清脆的“咔”,很可能是一只体重较轻的兔子或雷鸟。
但如果声音沉闷的“嘎吱”声,那必然是一个体重相当可观的大生物踩断了更粗的树枝。
甚至,是逆风中传来的,不属于这片植物气息的的气味。
可能是北极狐尿液中那股略带刺激性的骚臭,可能是大型食草动物身上散发出的类似于家畜的膻气。
他的大脑,就在这持续的行进中,不断地接收、分析、判断、筛选着这些来自听觉和嗅觉的碎片化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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