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林予安在前面开路,十二月的胆子大了起来。它跟着林予安的脚印,一头扎进了松软的雪地里。
厚厚的积雪几乎淹没了它的半个身体,每前进一步都需要奋力地“游泳”,这让它感觉新奇又好玩。
它像一只在白色海洋里航行的小船,拱起的小屁股在雪面上一起一伏。
就这样,一人一熊,穿过了这片松软的雪区,终于来到了不远处那座正在默默工作的雪屋熏房旁。
这里,就是广阔的湖面,湖岸附近的积雪被狂风压得异常坚实,形成了一片足以承受十二月体重的,天然平坦宽阔的运动场。
当十二月的小爪子从深雪中,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踩在湖面坚实的冰雪上时,四只小脚仿佛被黏在了地上。
一种冰凉坚硬与庇护所内松软土地和刚才的深雪都完全不同的触感,从它的脚掌肉垫清晰地传来。
它好奇地抬起一只前爪,悬在半空,似乎在思考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然后,它又小心翼翼地放下,用爪尖轻轻地刮了刮,发出一阵细微的“沙沙”声。
这个声音似乎取悦了它,它又换了另一只爪子,像在弹奏一架看不见的钢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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