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不少熏房被它拆得稀巴烂,里面存了一冬天的熏鱼和鹿肉全被糟蹋了。你知道,在这种地方,这跟抢银行没区别,而且还没地方说理去,保险公司才不管这种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家伙胆子太大了,完全不怕人,已经对整个社区构成了威胁。所以,我们立刻向费尔班克斯的渔猎部报告了情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天后,州里的野生动物官员坐着直升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评估了情况后,认定这是一头‘问题熊’,必须进行处理,因为我们对这片区域最熟悉,所以,镇上几个好手,就被官方授权,作为向导和助手,配合那位官员一起追踪那头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追踪了它两天,才最终在布鲁克斯山脉的山麓,由那位官员亲手将它合法地射杀了。剥下来的熊皮,按照规定属于州政府财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道尔顿公路前几天因为暴雪封路了,一辆运输补给的卡车被困了一天,最后还是我们几个开着雪地摩托去把司机救出来的,那家伙差点冻死在驾驶室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对了,你家的那两只大狗,现在简直是镇上的小霸王,上次有只狐狸想偷袭你家的鸡舍,被它们俩成功的拦截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这些充满了烟火气真实而又粗犷的新闻,林予安的脸上,始终挂着微笑,这才是生活,这才是他阔别已久的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飞机外极光,如捅绿幕般穿过一望无际的荒野,沉默了许久,突然开口问道:“汉克,在阿拉斯加,考一个私人飞行执照,难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汉克愣了一下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:“怎么?看我开飞机眼馋了?想自己上天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眼馋。”林予安坦诚地说道,他的眼神异常认真,“是有个地方,我必须能随时自由地过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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