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指尖恢复了那份对细微触感的敏锐,才再次回到工作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他就像一个专注沉默的工匠,有条不紊地重复着解鱼、暖手、再解鱼的循环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在耗费了将近一个小时后,最后一条,也是最大的那条湖鳟,被他成功地从渔网上“剥离”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起身,舒展了一下因为长时间跪姿而变得僵硬的腰背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看着眼前那张虽然有些拉伸变形、但主体结构完好无损的渔网,和旁边那堆完整的鱼获,脸上露出了充满成就感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搞定了。”他长舒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比直接砍网慢了至少三倍,但.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拎起渔网的一角,展示给镜头看,“网还是完好的,这意味着,我的‘印钞机’还能继续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个小时的辛苦,换来的是避免修复渔网而花费更长的时间,这笔交易,非常划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渔网仔细地清理掉上面残留的冰屑和水草,然后才开始面对下一个最棘手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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