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剧烈的“滋啦”声,也没有焦糊的白烟。皂石均匀而温和的热量,渗透进肉糜中,让其微微收缩。他用木勺耐心地在石板上进行碾压和翻炒,让热量均匀地传递到每一丝组织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对着镜头解释这个看似多余的步骤:“我并不是要把它炒熟,高温会破坏很多蛋白质的结构,反而让气味流失,我只是利用低热,让内脏中的脂肪和组织液微微渗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过程能打破细胞壁,让包裹在里面的气味分子,比如氨基酸和酯类,更容易地释放到水中,这会极大地增强它的初期扩散能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弥漫出一股浓烈到几乎刺鼻的腥膻和焦香混合的气味时,他才从工作台旁,拿起了那个装着松鸡血的防水收纳袋。里面的血液早已凝固成一块暗红色的不规则冰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(ps:我也是第一次看冻血)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试图将其融化,而是将这块“血冰”放在另一块干净的石板上,用之前那块作为锤子的圆石,小心而用力地将其敲碎,砸成一堆深红色的,如同石榴籽般的碎冰粒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将这些血碎粒分出一大半,毫不犹豫地撒在温热的皂石板上,与那滩正在微微冒着热气的内脏肉糜混合。

        血碎粒一接触到温热的石板和肉糜,立刻开始融化,发出轻微的“滋滋”声,但它并没有变回均匀的液体,而是迅速分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淡黄色的血清先渗透出来,被肉糜和淀粉粉末吸收,而剩下的深红色血凝块,则像细小的肉粒一样,与内脏糜物理性地混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木勺快速搅拌,冰冷的血融化时带走了石板一部分热量,恰好防止了肉糜过热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他将大部分研磨好的香蒲根粉末,分次均匀地撒入这滩半融化的混合物中,并用木勺用力地搅拌按压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