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这片森林仿佛与她开着残酷的玩笑,它沉默无比,吝啬地隐藏了所有的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小时过去了,她看到了几处陈旧的,几乎被新雪完全覆盖的兔子脚印。那脚印的边缘已经因为升华作用而变得模糊不清,显然是好几天前留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没有放弃,依然循着踪迹找了半天,她趴在雪地上,像警犬一样嗅着气味,用手指感受着雪的硬度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我们现在有了一只幽灵兔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站起身,拍掉身上的雪,对着镜头吐槽道:“三天前留下的脚印,现在它可能已经在另一个州了。很好,真是个棒极了的开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踪迹消失在一片被风吹得光秃秃的岩石地带,线索彻底中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小时过去了。她在一棵云杉树下发现了一些鸟类的羽毛,是岩雷鸟的白色冬羽,她的心跳漏了一拍!立刻蹲下身,仔细检查。

        羽毛附近的雪地上还带着一丝血迹,这说明这里不久前发生过一场捕食,很可能是一只狐狸或者猫头鹰的杰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头望去,茂密的云杉树冠上空空如也,连一声鸟鸣都听不到。她学着雷鸟的叫声,发出了几声低沉的“咯咯”声,希望能引来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回应她的,只有风穿过树梢时那永恒不变的的呼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来晚了,派对都结束了。”她对着镜头,无奈地摊了摊手,镜头记录下了她脸上那无法掩饰的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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