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壁炉跳动的光芒下,这包用桦树皮包裹混杂着淡黄色脂肪和白色筋膜的东西,此刻比黄金还要珍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油脂包放在一块干净的石板上轻轻展开,一股冷冽带着野性气息的油脂味散发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仔细地审视着这些来之不易的材料,皮下的脂肪层相对纯净,而从肠衣上剥离的脂肪则夹杂着更多的筋膜组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需要的是最纯粹能够被炼化的能量,将那口小小的铁锅稳稳地架在火堆旁的石块上,确保其受热均匀而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他用猎刀的刀尖,从油脂包里挑出几块从肠衣上剥离的,最厚实的脂肪团,小心地切下扔进了锅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冰冷的脂肪块一接触到被火焰预热过的灼热锅底,立刻发出“滋啦”一声悦耳的轻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脂肪的边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透明,然后开始融化,一缕缕白色的水汽升腾起来,那是脂肪中残留的水分在蒸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让火烧得太旺,而是用一根结实的木棍,将燃烧得最旺的几根木柴拨开一些,只留下底下稳定燃烧的通红的炭火。

        需要的是持续的中小火,一种能够稳定出油、但又不至于让油脂烧焦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油脂在高温下持续不断地融化“滋滋”作响,一股浓郁的独属于动物脂肪的焦香以及腥臊味,渐渐压过了庇护所内木柴燃烧的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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