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斧子扔在一旁,疲惫地坐在一块还算平整的冰面上,任由寒风吹乱她的头发。
胃里,那股熟悉的,如同火焰般灼烧的饥饿感再次升腾起来。
这是一种由基因发出的,原始而野蛮的感觉,它无视你的意志,践踏你的尊严,只向你的身体发出最简单,最粗暴的命令——进食。
她的主要蛋白质来源,那几块风干的兔肉,昨天已经彻底吃完。
而她那引以为傲的陷阱技术,在这片严酷的环境下面前,也显得如此脆弱。所有精心制作的套索陷阱,在那场暴风雪中被彻底摧毁。
新布置的几个陷阱,因为找不到足够弹力的小树作为动力源,只能做成简单的固定套索,两天过去了,一无所获。
她也尝试过挖掘。
就在昨天,她戴上了厚实的皮手套,拿着野外生存斧,来到了一处长满云杉的洼地。
没有试图用斧刃去砍坚硬如铁的冻土,那只会毁了这把斧头。她用的是斧背,像用锤子一样,一下一下地猛力敲击着地面。
“铛!铛!铛!”
沉闷的撞击声在林间回响,每一次撞击,震得她虎口发麻,但结果却是令人绝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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