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第二种”他的目光,开始专注地在云杉树的中下层,光线更昏暗的枝干上搜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我今天的主要目标,云杉松鸡。它们则完全不同,是少数不换冬羽的松鸡,依然保持着一身斑驳如同树皮和苔藓般的暗色羽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们大部分时间都栖息在云杉树的枝干上,以营养价值极低的云杉针叶为食,这让它们养成了极少活动的习性,是一种极其擅长静态伪装的留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寻找它们,考验的是最纯粹的眼力和无与伦比的耐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次,是唯一还在雪地上大量活动的哺乳动物,雪靴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们不冬眠,皮毛也已换成白色,但它们极其警觉,巨大的耳朵如同雷达般时刻转动,听力敏锐。想要用弓箭在林间射中一只奔跑的雪兔,几乎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唯一的可能,是在其静止啃食柳树或桦树树皮时,进行伏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,还有一种是更狡猾的机会主义者——赤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们也不会冬眠,会依靠出色的听力,捕捉在几十厘米厚雪层下活动的旅鼠,那种标志性的,高高跃起一头扎进雪里的捕猎方式,是它们最专注,也最脆弱的时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能遇到一只正在捕猎的狐狸,我或许有机会成功射杀它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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