棚外的风声似乎大了一些,太阳已经将雪地染上了一层慵懒的金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棚内的温度依然温暖如春,但他屁股下的马扎,却好像长出了钉子,让他坐立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尝试一些更主动的技巧,他轻轻地微微抖动鱼线,进行了一次“逗钓”,模仿一只在沉木旁挣扎的小生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从背包里拿出另一块兔子内脏,扔进冰洞里,进行了一次“打窝”,试图用更浓郁的气味来吸引远处的鱼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切努力,都石沉大海。那根绷紧的鱼线,安静得像图书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一个小时过去了,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,棚外是一片深邃的暮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棚内的火炉,成了这片冰原上唯一的光源,将他的影子,孤独地投射在柳条编织的墙壁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长长地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缓缓地将鱼线从水中收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块被寄予厚望的内脏诱饵,完好无损地回到了他的面前,只是被冰冷的河水泡得有些发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……”他对着那个空空如也的鱼钩,脸上露出了一丝哭笑不得的自嘲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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