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他保留了最前端的一点金属,没有将其分开,而是用斧背的边缘,将其仔细地捶打成一个如同矛尖般,用于定位的锐利“引导尖”。
一个直径超过十五厘米的“铲形钻头”雏形,诞生了。
但这还不够,一个扁平的钻头,只能刮削,无法排屑,它还需要灵魂——螺旋。
第八次加热。他将整个成型的钻头,再次均匀地烧至耀眼的橘黄色。
这一次,操作的地点不再是石砧。
他快步走到庇护所的墙角,那里有一块他专门准备的,被他废了好大力气半埋土里,又用水冻结根部的大木桩。
木桩的中央,被他预先钻出了一个深孔。
他将钻头的引导尖,精准地插入木桩的孔洞中,灼热的金属接触到冰冷的木材,发出了“嗤”的一声,并冒出一股焦糊的白烟。
钻头被牢牢地固定住了,只剩下那两个巨大的扇形“刀翼”暴露在外。
他从水桶里,拿出了两根早已浸透了水的,长约一米半的粗壮桦木棍。
浸水不仅能防止它们被瞬间点燃,还能在接触滚烫金属时,产生一层水蒸气膜,起到隔热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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