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前年冬天,闲着没事,用1095高碳钢和15N20镍钢,折迭锻打了三百多层才敲出来的宝贝,硬度和韧性,都比你买的那些工厂货强得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又滑向刀柄:“刀柄,用的是麋鹿角和稳定化处理过的桦木瘤拼接而成,握感绝对舒服,我已经用核桃油保养过好几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拿着,小子。”老乔治将这把堪称艺术品的猎刀,连同配套的手工皮鞘,一起推到了林予安的面前,语气不容置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有不错的工具,但它没有灵魂!我们这些老家伙,相信自己亲手做的东西,能带来好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到了拉布拉多,无论是处理你抓到的鱼,还是分割你套到的兔子,它都会是你最可靠的伙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记住,一定要安全回来,等你回来我就教你怎么锻刀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予安看着眼前这把凝聚了老乔治心血和祝福的猎刀,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感动。让他想到了老师,还有师娘.他没有推辞,而是郑重地将其收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,乔治。我会像爱护自己的生命一样,爱护它。等回来我就来和你学习锻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开老乔治家,林予安的第二站,是斯坦的木屋。

        斯坦的家,比老乔治的更原始更粗犷,院子里没有整洁的草坪,只有几个巨大的、用来鞣制兽皮的木架,以及一排排正在风干的捕兽夹。空

        斯坦依旧沉默寡言,他正坐在门廊上,用一把小巧的尖嘴钳和一根细细的钢丝,修理着一张在狩猎季中被挣坏的捕貂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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