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身边,几只活泼好动的小羊在互相追逐、顶撞,它们的动作充满了稚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羊群的外围,还有几只年轻的公羊,它们的角虽然已经长出,但弯曲的弧度还不到半圈,远未达到可以被合法狩猎的“整圈”标准,看起来更像是羊群里的青年护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急。”斯坦同样压低了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下方的羊群上,而是用望远镜,像梳子一样,一寸一寸地梳理着草甸四周更高处的山坡和岩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头老家伙一定就在附近,公羊王很少会和它的家眷们待在一起吃草,它会找一个最好的位置,一个既能看到它们,又能看到潜在危险的制高点,监视着一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乔治的观测镜也开始极其缓慢地移动,他的动作充满了耐心和节奏感,仔细地审视着视野范围内的每一道山脊、每一片可疑的岩壁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几分钟过去,依旧一无所获,那些山坡看起来就像它们千万年来一直的样子,只有石头和苔原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安则采取了完全不同的观察策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去漫无目的地进行大范围搜索,而是将望远镜的焦点,始终锁定在下方那群母羊身上,尤其是那几只看起来年龄最大地位最高的头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注意到一个极其细微的细节,那几只领头的母羊,在低头啃食了几口鲜嫩的莎草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乎每隔十几秒,都会不约而同地抬起头,朝着同一个固定位于高处的方向抬眼张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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