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这一口酒后,老乔治大笑道:“你小子算是问对人了,行,再给我倒一杯那个……不管你叫它什么玩意儿!”
“喝完这杯,我就带你去看我的宝贝,再跟你好好聊聊,怎么对付这该死的冻土!”
老乔治家的木屋里,酒意正酣。
随着交谈的深入,老乔治的脸上不时地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那是一种经验丰富的老手见到了一个值得认真对待的后辈时,才会有的笑容。
乔治将杯中剩下的波本威士忌一饮而尽,发出一声满足的哈气,冰块在玻璃杯中撞出清脆的声响。
然后,他用那双依旧锐利的眼睛盯着林予安,说道:“小子,我们来聊聊这该死的冻土了。”
老乔治靠在椅背上,那张老旧的皮质沙发发出了“嘎吱”的抱怨声。
他双手抱在胸前,整个人的气场从一个豪爽的酒友,瞬间切换成了一位严谨的资深工程师。
“既然你是机械工程专业的学士,那你告诉我,在威斯曼这种地方,季节性活动冻土层的平均深度大概是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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