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镜头,声音低沉,像是在对自己诉说,“我来这里,是为了证明我能行。”
“我猎到了鹿,我能稳定地钓到鱼,我建了这间该死的、足够坚固的木屋。我已经向所有人,也向我自己证明了,我能在这片土地上活下去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将吃了一半的烤鱼放在一旁。
“一百万美元?是的,那是一大笔钱。”
“但在这里待了八十天,你会发现,孤独能让很多东西都失去它原有的颜色。钱,现在看起来,只是一串印在纸上的数字。”
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张照片上,眼神中充满了化不开的思念。
“我想我的妻子,想我的孩子们。我想听他们在屋子里吵闹,想闻到我妻子烤苹果派的香味,想和我的儿子们一起,在蒙大拿的牧场上追逐牛羊……而不是在这里,一个人,啃着这该死的、永远只有一种咸味的烤鱼!”
“我现在感觉,自己不是在进行一场生存挑战,”
他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自嘲和厌倦。
“我是在一个风景优美、但却没有任何人烟的监狱里服刑。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,见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。这……这会让人发疯。”
在接下来的几天里,克雷的行动模式悄然发生了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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