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换了几次血饵,又尝试了不同的钓点,但结果都一样。
最后天都快黑透了,他才满肚子不服气地回了庇护所。
他一边在火炉边,慢条斯理地编织着一个更大号的柳条鱼护,一边越想越气。
“没道理啊!同样的钓点,同样的血饵,为什么就是不咬钩了呢?”
他自言自语,手中的柳条被他编得“嘎吱”作响。
“难道,这钓鱼真的得靠玄学?必须得是新鱼竿?”
这一晚,林予安带着所有钓鱼佬共同的深深困惑,进入了梦乡。
第五十四天。
清晨,林予安从温暖的庇护所醒来。
他走到火炉边,看着那锅经过一夜冷却,表面已经凝结出一层厚厚白色鱼冻的鱼头汤,陷入了沉思.
那股浓重的鱼腥味,即使有野生洋葱和鹿油的加持,也依然挥之不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