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而言之,就是处理的很干净,你很难找到他在法律层面上的‘犯罪证据’,顶多在道德上谴责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对这种人而言,你的‘谴责’往往是最没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,但足够把他吓收手了。”安原里纱摇了摇头,“主要也是金额还不够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从那时候开始,里纱姐就对恋爱敬而远之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雨宫绫奈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这样的话,确实可以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国文课上讲的什么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’这种话,她是不会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总结性的发言,在这种时候讲,是有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傲慢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只是变得更谨慎了,我开始用考察的眼光去审视每一个异性。”安原里纱摊了摊手,“然后我就发现,再耀眼的人,也会有让人不喜的习惯,跟着就祛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到后头,我工作了,随着每天的事情越来越多,相应的我那方面的想法也就越来越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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