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这个口,安原里纱倒是没了刚才的纠结,像是倒苦水似得,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感受讲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吧,我自己难受,不去吧,家里催的紧,尤其是爷爷奶奶那一辈,我是最怕他们的叹息的,他们总说自己时日无多,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我结婚生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她不自觉的放下了咖啡杯,在闺蜜共情的眼神下无奈的耸了耸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时候,就只能沉默,然后任凭那一股一股涌上来的负罪感撕扯你,对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田郁美抿了抿薄唇,说是问,不如说是陈述着讲出了这句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安原里纱揉了揉自己的鼻梁,拿起叉子,叉了一小块儿可丽饼放到自己的盘子里,接着送进了嘴里,然后口齿不清的接上了话茬,“所以我现在都很少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逃避虽然可耻,但是有用,不是么?

        减少和家里的不必要的见面,彼此之间的不愉快就会少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多的不说了,就说生活习惯,要是她还住在家里的话,就周末那股子躺尸的劲儿,足够老妈念叨她俩个点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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