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低。”
渡边悠给出了肯定的回答。
实事求是的讲，绫奈的分析是无比正确的，正确到他没办法反驳。
“所以咯，这事儿从一开始就已经锚定了，眼下不过是走流程罢了。”
雨宫绫奈闭上了眼睛，感受起了他的心跳。
此前她看过一个报道，长期坚持锻炼、健身的人，其心率会比亚健康的人慢上一些，像是那些活跃在奥运赛场上的运动员，心率甚至能低正常人一截
——当然，他们的身体是非常健康的。
“……”
渡边悠没有搭腔，只是沉默。
“假设大伙儿听你的，投了桐山一票，这边以桐山为结果呈报上去，里纱姐也是会找个由头打回来的。”雨宫绫奈轻笑了一声，“所以，与其想那么多，或是假装，不如坦诚一点，接受事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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