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点上,她看的非常明白,也相当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您改变了想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渡边悠侧了侧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用敬语,我们还不至于这么生疏。”早川尚子蹙了蹙眉,纠正了他的称谓问题,“我之所以改变了想法,并非全是因为这样去做会导致的后果,而是因为由纪的表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作为一位母亲,我居然硬生生的把女儿逼成了一副戒备自己的模样,呵,毫无疑问,这是相当失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她的眉眼间尽是自嘲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由纪对自己露出了那种戒备的眼神开始,她就完全理解了当年母亲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样的恨铁不成钢,又那样的自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渡边悠没有急着搭腔,而是默默地等待起了早川尚子的下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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