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他重新拿起了钢笔,在合同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崎夏子知道,渡边悠没有刻意的看他,滨边凉子也没有刻意的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这一刻,她却觉得他们都在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的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像是个小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了咬嘴唇,眼神既畏惧又害怕,一副失掉了脊梁的丧家之犬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怕滨边凉子提一句她们之间的矛盾,她做过的那些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清楚,对方都不需要提的太明白,只要语气不对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相信,一脸谄媚的副社长会很乐意当着他们的面,给她足够的教训。

        譬如说,把她开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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