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冲挠挠头,他今年二十,还没去过这种地方,支支吾吾道:“非得去吗?师父知道非得罚我跪上三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去抓贼,又不是去嫖。”钟灵秀也纳闷他的忸怩,“不去也行,你可以接应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汉大丈夫,没有让一个女孩儿去这等腌臜地方的道理,令狐冲硬着头皮道:“我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灵秀满意地点点头:“我已经跟踪他许久,应该能认出他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令狐冲跃跃欲试:“认出后就动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摇头:“我打不过他,你也打不过他,对付此人,要打持久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黑风高,屋瓦锃亮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灵秀轻盈地踩着屋脊掠过,瓦片只发出极其轻微的声音,在莺歌燕舞中半点不起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令狐冲跟在她身后,不由赞道:“一年不见,师妹的轻功又精进不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觉得。”钟灵秀深以为然,田伯光可不是容易跟踪的角色,快、轻、稳缺一不可,不知不觉便长进许多。这也是她坚持死磕的理由之一,实践永远比闭门造车容易进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找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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