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灵秀沮丧地吐出口气,后纵两步,闪避掉田伯光愈发凛冽的刀刃,破窗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田伯光眼眸微动,停下了追击的步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得分明,对方身量仅是少年,剑法却精妙多变,必然师承名门,这样的一个人藏头露尾的出现在妓院,闷头与他过了二三十招就跑,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陷阱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,前面的乌合之众只是障眼法,他才是铁胆安排的诱饵,目的是引君入瓮,踩中他们的埋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也撤。”书生拉住锦衣少年的袖子,亦夺窗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的帮手路人不敢滞留,作鸟兽散。

        丝竹声再度响起,断断续续,心神不宁,歌舞也错了拍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灵秀摘下脸上的面具,眺望不远处灯火通明的窗户,脑海思绪迭生:田伯光没有追过来,是不在乎他们这群杂毛小贼,还是怕另有陷阱?如为前者,他便是一个骄傲自负的人,是后者,则多疑谨慎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好下判断,再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收敛思绪,专注盯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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