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定。”
“该死的”
随后，托儿列夫想要再次拨打电话，但是想了想，还是决定直接前往。
在外面等了半天才进去。
“陈部长，我过来是想了解一下你们是如何打下那三架飞机的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了解的，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？老子用竹竿杆把它捅下来的。你不是知道吗？这理由还是你帮我想出来的。”
托儿列夫脸色难看至极，但还是不得不强迫自己继续下去。
“陈部长，我说的是你们的秘密武器。”
“秘密武器？什么秘密武器？你上次不是说是愚蠢的谎言吗？
怎么现在又问这愚蠢的问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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