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，无论如何，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“喂，佳妮呀，事情办妥了吗？”陆泽问道。
“哦，院长，我是叶凡。”叶凡连忙自报家门。
“咦！怎么是你呀，叶主任？张佳妮人呢？”陆泽惊诧地问道。
叶凡本来早就想好，只随便向他提上一嘴就完事的。
可是，一旦真的通上电话了，他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。
好在，陆泽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再次问道：“叶主任，是不是手机的事想跟我说说？”
叶凡连忙趁机说道：“对的，院长，这部手机太贵重了，我无功不受禄，实在不能接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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