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无论如何也说不通的。
“如果我曾经真的是女魔头，真的曾经杀人如麻，你还愿意接受我吗？还愿意娶我为妻，一起生活下去吗？”胡敏凤问这话的时候，盯着叶凡的眼神里竟透着几分戾气。
叶凡只觉得她的眼神象两把尖刀，直插入自己的心脏。
随即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下，沉吟片刻，才缓慢又坚定地答道：“我不管你之前是怎样的人，既然我再一次选择了你，选择和你重新开始，那么就会接受你曾经的一切。我坚信你的本性是善良的，就算曾经做过错事，那也是形势所逼，不得已而为之。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，我们都一起去面对，一起去克服。请相信我，我一定可以恪守承诺，好好爱你！”
胡敏凤闻言语调瞬间缓和下来，眼神里随之充满了柔情蜜意：“谢谢你！凡凡。也感谢上苍，让我今生遇见你！我向你保证，今生今世都只爱你一个人！”
稍顿了顿，胡敏凤又接着道：“还有，凡凡，因身份所迫，在和你分手的这些年里，我确实干过不少错事，但是我向你保证，绝对没有杀过人，你能相信我吗？”
凡凡？
叶凡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。
记得还是很多年前的高考前夕，和胡敏凤确立恋爱关系后，在信中她如是称呼自己的。
因为老师同学包括朋友，要么直呼其名，叶凡，或者叫小叶，小凡。至于家人则叫他凡儿，当然了，是用的家乡话翻译过来的，事实上并不是这个读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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