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来说,大牛的重要程度远低于谢广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逼崽子,你给老子记住,以后嘴巴放干净,再让老子听见你说老子坏话,就不是给你一脚的问题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广发狠狠丢下一句话,重新坐回炕沿继续揉腿,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牛靠在墙边,发出一阵阵闷哼,脸被气的通红,幸好屋内光线昏黑看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人们均眼神闪烁,谢广发的脾气并非没来由,他外甥女在昨天被咬死,再加上一路奔逃,直到遇上大桥堡乡的人之后才得以喘息,处于死亡边缘挣扎心弦紧绷,火气大点很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句公道话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公道哥见事态平息,举着手表态:“其实大牛话糙理不糙,咱们逃出来没带什么东西,吃喝最多够咱们半个月,半个月之后咋办?咱们飞狼会可不兴这么窝囊,山上现在就剩老弱妇孺,一旦拿下,山路易守难攻,以后高枕无忧了!你们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拿,拿,拿,拿你妹,没看到大桥堡那群人怂逼一样吗,靠咱们手上的武器一点希望都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缩在角落抽闷烟的瘦猴白了讲话那人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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