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走上前,长出一口气,低头看向黄郎才和杜士:“你们两个脑子里面想些什么东西,觉得自己通过了测试,很吊,可以随意欺负后勤人员?说,谁教你们这样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停车场依然很亮,张肃戴着墨镜并不违和,给两人的压迫感非常强,只感觉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没,我……对,我当时的确是这么,是有这种想法,但是……我,我现在知道错了,我真知道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郎才本想辩驳,但忽然想起刘垚的叮嘱,赶忙坦白,错就是错,一切的理由都站不住脚,尽快承认错误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,肃哥,我不想欺负谁,我,我也手痒,不过……不过我是跟着黄哥,我其实并不缺东西,我看黄哥拿,我才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士跪在地上,喊起冤来,错误半认不认,再把责任推出去一部分,他认为这样做可以减轻责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黄郎才双颊肿大,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杜士,没有多说什么,失望的撇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。懂了,你的意思是,人家主动,你是盲从,最多算从犯,不是主犯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肃摸着下巴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垚背脊一凉,脚趾都在用力,抬手就要给杜士一巴掌,刚扬起的手臂忽然被箍住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肃哥,这逼玩意撒谎狡辩,让我教训他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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