夸张的表情加上丰富的肢体动作,让众人忍俊不禁,心中的惊颤也逐渐平复,还好隔着上百米的距离,不说多了,只要再近个五十米左右,运气不好的人就得交代!

        郑欣妤看到张肃从坦克后面摇晃着脑袋走出来,连忙跑过去关切道:“你脸出血啦,脑门儿都破啦,还有没有别的伤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边念叨,一边从包包取出应急的止血药往伤口上敷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肃有点痛苦的摇了摇脑袋,任由郑欣妤给自己敷药,手上攥着早已摘下的石化皮肤帽子,真正难受的地方不是皮肉,也不是内脏,而是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声音让他再次出现短暂的失聪现象,只能看到眼前的人们阿巴阿巴的张嘴,声音是一点都听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耳聋,耳聋了!听不到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肃对着郑欣妤一个劲比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艹,真是这位兄弟说的那话,张大哥是真牛逼,言出法随,有这本事还要坦克干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潘国梁扶着履带从坦克侧面走到人群,抖了抖浑身灰土,脏兮兮的脸颊上多出四五道血痕,衣服上多是泥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知道这场爆炸肯定跟张肃的死亡一指无关,但害怕还有二次爆炸,纷纷朝远处撤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抬着尸体往外走的西大营村众人吓得丢掉尸体抱头蹲下,这种爆炸声已经让他们应急了,前几天晚上的恐怖一幕浮现脑海,此刻只敢从指缝中看向爆炸的地方,一簇簇火苗在废墟中绽放,让本就残破的兵营更显破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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