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卫明在办公室发了一通脾气。
然后自己将这通窝囊气咽下去了。
破防归破防。
但表面文章还是得做。
尽管方清平是他一直栽培的对象，是他用来制衡苏希的胜负手。他对方清平寄予厚望。
可现在，方清平出了这么大的问题，他不可能承认自己曾经招揽方清平，甚至还指使方清平给苏希搞点破坏。他必须装作若无其事，跟自己毫无关系。
褚卫明虽然是团委出身，基层经验比较欠缺。
但毕竟不是笨人。
他很清楚，一旦自己表现的震怒。那对他的威信来说，将会是极大的打击。并且，会让一些人不敢依附他，更加不敢听他的指令去针对苏希这样的强人。
可是，心里这股憋屈又要如何才能咽的下去呢。
前脚被苏希当着萧怀远的面训了一顿，后脚苏希更是重拳出击，将自己好不容易培养的公安系统心腹给抓了，还是从21楼步行拖到1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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