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烈听到这话,当时就捂住胸口,保姆眼疾手快,赶紧喂药。
周烈吃了药,还是有点没缓过来,保姆扶着他。
他说:“许司令,你是知恩图报正人君子。我周烈也不是什么六亲不认的势利小人。当年的事情,我确实做错了,我认打认骂。但是现在…谁敢动我孙子,不用你扣扳机,我周烈当年也是扛过炸药包的敢死先锋队。”
说着,周烈挂了电话。
他努力调整呼吸,但整个身体还是如同坏掉的风箱般,呼呼呼的响。
他气坏了。
许本虎上来就是一通损,他实在是受不了,这年过的。
而在电话那头,挂掉电话的许本虎被儿子许波韬、女儿许清蓝围上来。许清蓝问:“那个老逼登怎么说?”
“还算有些血性。”许本虎说道。
许清蓝点点头:“想来他早就知情了。怪不得当年他跑到衡邵去,怪不得沙正刚会出现在苏希身边。现在能想通了。”
许波韬说:“现在风声这么大,得想办法压一压。”
许老爷子一摆手,说:“不必压。既然苏希回来了,那就光明正大。我们还没找他们算账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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