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我们这些经历过生死的人来说,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。老领导说,在下面受点欺负、听点牢骚话,说明我们做对了,说明我们的革命是成功的。难道我们这些流过血受过伤的人就一定要享受高人一等的待遇吗?那我们那些牺牲的战友怎么算?我们把脑袋挂在脖子上和他们干,难道是为了作威作福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慕蝉语重心长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四森听后,并没有幡然醒悟之类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的价值观一旦形成,三两句是很难改变的。乔四森坐在这儿,他不会有什么悔改之心,他只是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更小心一点,如果没被抓住就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说:“世界上像你和我父亲这样的人少。我既佩服你们,又觉得你们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慕蝉叹了口气:“这里可以抽烟吗?你抽烟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四森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慕蝉拿出自己的旱烟袋,给自己卷了一根,又给乔四森卷了一根,递给他,点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四森的眼泪猛地一下掉落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慕蝉卷烟的姿势,还有这烟的味道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