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四森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北玄是几十年的交情,我们一起学武,一起参军,从南打到北,又从北打到南。我救过你父亲的性命,你父亲也救过我的性命。我们是生死之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慕蝉说:“本来,我不应该来看你。我们的立场相差太远。但我又不得不来看你,你是北玄的孩子,就是我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听苏希和新天讲了一些你的事情,我感到很痛心。我和你父亲抛头颅洒热血,为的就是消灭你这种人,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变本加厉,比旧社会的土匪流氓还要可恶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四森听见这句话,他抬起头,他反问道:“李叔叔,我问你,值得吗?你们抛头颅洒热血,为什么到头来连看病的钱都掏不出?为什么一句话,就丢掉工作?老婆孩子都吃不饱穿不暖,处处遭人白眼。以我爸的身手,那些欺负我爸爸我妈妈的人,他一只手就能弄死。凭什么还要受这种窝囊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慕蝉看着乔四森,他说:“在社会发展的过程中,有些矛盾,有些不平衡是正常的。你父亲能够隐忍,是因为他相信这只是内部矛盾,他不愿意将自己学的武术用在自己人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四森冷笑着摇头:“如果我父亲当年的领导没有失势,我觉得事情会截然不同。李叔,我听说新天坐过冤狱。如果你没有失势,你觉得会被冤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慕蝉看着乔四森,他认真的想了想。他没有回答乔四森的问题,而是说:“你知道苏希是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四森问:“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苏希就是老领导的后代。”李慕蝉说:“他母亲未婚生子,带着他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。要说境遇变化之大,苏希与他母亲肯定比我们更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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