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来算去,也只有一条道路可以选择:图穷匕见!
“苏希同志,我看你今天是项庄舞剑,意在沛公啊。”
“你很擅长用死人做文章。你展示了很多证据,你无非是想将脏水泼在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干部身上。汪守溪或许确实和顾明瑞聊过天,但这些东西能说明什么?什么时候这些也能作为定罪的证据了?”
“我在这里要讲一句话。大家都是西康省的干部,大家都是为西康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,兢兢业业,夙夜在公。”
“如果有人虚空设计政敌,为了打倒所谓的政敌,打死人牌!寒了西康干部的心,到时候可不要搞得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我们还是要讲一点政治规矩的。”
“苏希。我知道你是警察出身,我也知道你是公安系统的独苗。你虽然是乾州的区委书记,但你其实跟西康省公安厅厅长没有区别。你的一句话,比省委政法委书记还管用。”
“你能搞经济,很有前途。但我要奉劝你一句话,不要将暴力逻辑带到政治当中。政治不是你这么玩的。前期占点甜头,一直这么干,总有马高蹬短、水尽山穷,无人解难的时候。”
“见好就收吧!”
雷振华最后这句话是看向坐在上首的郑民生。
郑民生看了一眼雷振华,又看了一眼苏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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