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廷辉此时却非常抓狂，他瞪着赵小塘：“叼你老母，赵小塘。你个死扑街，反骨仔，点我水！”
一通粤韵风华，极致输出。
赵小塘不生气，任由他骂。
苏希也坐在那里安静欣赏。
皇廷辉骂了一通，赵小塘说话：“辉哥，我只交代我自己的问题，并未出卖你。”
“不是你还有谁……”皇廷辉怒喝一声，但终究还是一挥手：“算了，现在说这些没用了。”
“黄正辉，赵小塘。你们都和林向东很熟悉，听说他黄赌毒都搞，还涉及走私，传闻他每年走私的货物占到粤东省的四分之一，有这么回事吗？”
苏希再次提问。
黄正辉转过头，他不作声，一副‘你要作死可别连累我’。
赵小塘说：“苏局长，我和林向东也不是很熟。走私这一块，我确实有些涉及，但具体事项都已经和你交代了。至于其他的，我是真不知道。涉黄这一块，辉哥可能清楚一点。”
皇廷辉一听这话，又瞪了赵小塘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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