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傻了?哪里傻了?人家20来岁给妈妈买沪海的别墅洋房,花几百万投资股票。你呢?你如果没有爸妈照顾,你能赚几个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欸,周果果你吃枪药了?我没招你惹你,你跟我犯什么驴。我说那傻小子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果果听罗禾禾一口一个傻小子,火冒三丈:我侄子是你能数落的?

        她火力全开:“罗禾禾,我就瞧不惯你这眼高于顶的样子。往上数三辈,谁不是泥腿子?雨霏愿意和人家谈恋爱,轮得着你指手画脚,还劝清宁,你懂个什么呀?没有你爸,你兜里那俩钢镚能留到过年听个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罗禾禾的嘴巴也利索:“你清高,你了不起。你们周家这么牛,怎么还抱着成家大腿呢?你哥现在牛逼了,但谁不知道当年是追着成家女儿攀的高枝?我现在说这傻小子想攀高枝,戳着你软肋了吧,触景伤情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大家族出来的女人,别看平时端庄优雅姿态高,真骂起来,也没比田间地头的劳动人民好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果果端起眼前的分酒器,直接泼了罗禾禾一脸,她说道:“抱你吗呢?你们家罗二黑才是三姓家奴,这个山头跳到那个山头。提拔他的老领导落难时,罗二黑落井下石,无所不用其极。老领导复出了,罗二黑当众负荆请罪痛哭流涕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撕了你的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禾禾趁势要扑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果果顺势拿起一只打火机,嘴里叼上一根烟:“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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