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白云脸上不动声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的修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泰山崩于前色不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内心早已经泛滥,他意识到这是一件极为棘手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成家和李信有仇,那现在李信手里拥有一张能够威胁到成家的底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微微一笑,说:“李信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我非常欣赏你,你是我极其看好的年轻人。实不相瞒,我有意栽培你。你可以先去西河过渡,然后回到江东。郭向华当初拥有什么,你就能拥有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信看着成白云,他很坚定:“这些都是很好的条件。但是我不需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和我讲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或者说,你和成家的误会到底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成远航是你儿子吧?当年,我担任江东省驻京办副主任,闫峰到京城办事,他在江东省驻京办设宴,宴请了某部委的主要领导,还请了你们成家的几个人,其中有一个就是成远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席间,我敬酒先敬了闫峰。成远航大发雷霆,说我不配给你们成家当狗,还让我学狗叫…场面一度尴尬。某部委的主要领导打圆场,让我罚酒三杯算了。你儿子却不依不饶,不仅让我罚酒三杯,还随手捡了一个发霉的土豆。说什么我是农民的孩子,让我忆苦思甜,认清自己的阶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信讲到这段往事的时候,咬牙切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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