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,是他千辛万苦,跑遍了安平附近所有的尼庵,几乎磨破了嘴皮子跑断腿,好不容易才搜集到的线索。
我不巧瞄了一眼,看见了里面十分惊世骇俗的内容。”
白静姝的手脚瞬间都开始轻颤,心虚地冒汗:“这关我何事?”
“的确与静舒小姐无关,而是关乎一位叫玄妙的女尼。我纯粹就是好奇,想向静姝小姐打听打听,看看你可识得此人。”
白静姝心知肚明,池宴行是在投石问路,他已经怀疑到了自己身上。
她沉住气,深吸一口气:“信里是怎么说的?”
池宴行从袖子里摸出一封公文,在白静姝的面前晃了晃。
公文的朱漆封口已经被挑开。
显然,他可不是不小心偷瞄了一眼,而是故意偷窥。
“这里面装的,是两张口供,上前全都有签字画押。
第一张所记,都是关于两个叫玄妙与妙空的女尼的香艳故事,以及如何狼狈为奸,行龌龊之事的细节之处。”
白静姝尽量装作浑不在意,既然没有指名道姓是自己,那就绝对不能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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