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初凉凉地道:“那国舅大人可要看好了令郎,否则我万一一时想不开,把令郎拐走了怎么办?要是被浸了猪笼,您楚家可就绝后了。”
“你,你这女人怎么如此厚颜无耻!放荡!”
“国舅大人慎言,从今儿起,我可就是皇后娘娘亲封的天下女子表率了。您骂我放荡,这不是质疑皇后娘娘的英明决定吗?”
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,不与你口舌之争!”
“确实,楚大人家的女人与小人,一个凶一个熊,都不太好养。难怪你以偏概全,认知如此偏激。”
楚国舅愤怒地拂袖而去。
池宴清劝道:“这种小人你日后敬而远之就是,立牌坊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。大不了,我让我祖母去求太后娘娘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躲着他?”静初抿抿唇:“我这人属鲑鱼的,就喜欢逆流而上。”
“我看你是属倔驴的,你要做什么?”
静初缓缓吐唇:“搬家,给楚国舅一个大惊喜。”
国舅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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