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炮喜乐声嘈杂,秦长寂在前,静初在后,他全然不知后背变故。
说时迟那时快,池宴清手腕上的蛇骨紫金鞭如灵蛇一般,迅猛席卷而过,卷起数支冷箭,猛然甩飞回去。
仍旧有两支一前一后,射向秦长寂。
秦长寂并未回头,听声辨位,抽出腰间长剑,一道白光一闪而逝,只听“叮叮”两声,冷箭已经掉落在地。
长剑归鞘,他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,淡定地扶着静初坐于花轿之内,并且细心地帮她将头上的盖巾遮好。
静初虽说目不能视,但听到了动静,立即询问:“怎么回事儿?”
秦长寂淡然一笑:“我与宴世子在,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处理不好的?你就只管安心做你的喜娘子吧。”
静初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:“是不是楚国舅不甘闹事?”
“无论是谁,”秦长寂转身,轻描淡写:“也休想破坏你今日的幸福。”
花轿外,楚国舅率领一队锦衣卫,将花轿团团围住。
看热闹的百姓纷纷退避三舍,远远地瞧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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