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并未解释,只讥诮一笑:“让我给她负责?你还是别救醒我了。”
态度里显而易见的厌恶与不屑,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。
侯爷夫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池宴清二人这一场双簧的苦衷。这白静初就是狡诈。
史千雪非但不收敛,竟然还妄图挑拨婆媳关系,简直就是自取其辱。
皇后拂袖而去,摆驾回宫。
一场好好的千菊宴,被这一场闹剧搅散。
众位贵女识相地提出告退。
白静初更是没好气地转身就走,直接跃上马背,将嬉皮笑脸的池宴清甩得远远的。
刚回到新宅,池宴清便像狗皮膏药似的,追了过来。
宿月枕风见到他,全都会心一笑,静悄地退了下去。
池宴清浑身还是透湿的,朱雀红锦服紧贴在他宽展的肩上,头发上还滴着水。
他抱着肩,一副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,楚楚可怜地望着静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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