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慕舟淡淡地道:“你乃是静初的左膀右臂,日后,你我兴许会有合作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为殿下效力,是秦某的荣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一向爱才,惜才,像秦阁主这般剑术登峰造极的人才,乃是我长安之福。

        本王可以将你举荐给定国公大人,投身军营报效朝廷,一展男儿宏图大志,方不虚此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长寂不假思索地道:“多谢殿下抬爱,秦某人只是一介莽夫,这点花拳绣腿保护我家主子一人尚且勉强,并无保家卫国的宏图大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慕舟见他拒绝得干脆利落,毫不迟疑,相信寻常诱惑动摇不了他的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枕风上前,打断二人的谈话,将适才发生的事情,愤愤不平地与秦长寂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长寂握剑的手一紧,骤然沉下脸,眸中已经有凛冽杀气迸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很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慕舟则将信将疑:“池宴清虽说看起来桀骜不驯,不拘小节,但一向洁身自好,绝不会行此荒唐之举。此事怕是有隐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长寂冷声道:“我不管什么隐情不隐情,我只看结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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